“算了,就这样也没事。”
我说。但是,翻译家拿出了丝巾。
“可这个不是……”
他没有管我的踌躇不决,把丝巾展开围在了我的头上,还把开线的一角巧妙地藏在了我的脖子后面。那些血迹从远处看,不能不说很像某种抽象的花纹。
“很适合你啊。”
他说。
甲板上潮乎乎的,为了避免摔倒,我们俩拉起了手。手腕上的伤痕还很清晰。
翻译家在咖啡店为我买来了热可可。虽有点温,但甘甜可口。店里的大叔还是昨天那个在船头抽烟的人,眼睛浮肿,接过钱时仍然板着脸、低着头。
“谢谢。”
大叔瞟了一眼我裹着丝巾的脑袋。
大海的颜色很混浊,漂浮着许多像是从河里流进来的垃圾。没看见海鸥,在天上流动的只有云彩。
“扶手是湿的。”
翻译家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。
“喂,我怎么和妈妈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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