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——又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。” 女士有点被克洛维耶夫搞糊涂了。
“嗯,何以见得,何以见得呢。” 他继续纠缠。
“陀思妥耶夫斯基死了啊。” 女士的回答竟似乎有些不太自信。
“我抗议,” 河马激动地叫了起来。“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朽的![12]”
“你们的证件,先生们。” 女士依旧坚持。
“放过我们吧,这简直,太可笑了,”克洛维耶夫还是不肯善罢甘休,“作家不是看他有没有证件,而是看他的作品!您怎么知道,我的脑袋里在酝酿哪些构思?或者他的脑袋里?”他指了指河马的脑袋,猫立刻摘下了帽子,似乎是想让那位女士看得更清楚些。
“不要挡住别人,先生们。” 女士显得很不耐烦了。
克洛维耶夫和河马站到了一边,放过了一位穿灰西服的作家。他里面穿着夏季的白衬衣,没有打领带,衬衫领子宽宽地翻在西服领口上面,腋下还夹着一份报纸。作家亲切地朝女士点了点头,顺手在递给他的本子上签了一个花体字,便向凉台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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